局——2017年年鉴(上)

2017年的年鉴,一个局字,其实当时这个词我很早就决定用这个词来概括我的2017年,因为今年参加了各种各样的局,在各种局当中也出现了各种各样的状况。今年遇到的欢姐跟我说,你的局好多啊,我才发现我今年原来参加了这么多的局。

2017年的开始于一个没赴约的局,16年末的急性肠胃炎让我的2017年的第一天就是在病床上度过,而早就约好的跨年局也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意外不得不放了大家的鸽子。

趁着端午小长假,我决定去一趟贵州,看看我的老友代涛顺便游玩一下贵州秀丽的山水,我们旅行的最后一站来到了贵州西江的千户苗寨,刚到门口我们就被那里站着的两排美女惊艳到了,她们举着一把伞站在一个桌子前面,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酒壶,还没进里面,在门口就可以喝上一壶,当然还是美女喂你喝。听说里面的长桌宴十分有名,也想去体验一下,到了晚上我们在个依水而建的寨子里好一顿找,终于找到了传说中的长桌宴,这里的长桌宴真的和我想象中的差太多了,我理解的长桌宴是一个长长的桌子摆在一个长长的巷子里,大家坐在露天的巷子里一起吃。但是实际的情况是,在一个简易的二层小楼里面,二楼的大厅顺着摆了三排桌子,我们刚进去的时候正好第一桌快要做满了,于是我们就成了那桌的最后一拨客人(事实上后面又有其他的人来)桌上的人都不认识,有的是一家过来旅游的广东的一家三口,还有陪女儿来的父女二人,还有跟同学朋友来的。大家互不认识但是就坐在了一起,刚开始的时候还比较拘束,我和代涛两个人也是少言寡语,听着桌上的人谈论他们的经历和往事,不一会儿开始上菜了,菜品说不上丰盛,不过菜色倒也全面,荤素搭配,鱼肉皆有。上齐了菜,宴会菜算正式开始,大家用桌上的米酒共同举杯,庆祝在这个陌生到小镇,有缘的我们可以坐在一起,共度这一段时光。我们叙话还未尽行,就听到楼下传来了吹吹打打的声音,跟着这个声音上来的还有一队唱着苗族歌曲的美女,他们端着酒壶过来径直走到了我们桌前,因为我是那桌最后一个到的因此我坐在最外侧,看来这次的敬酒要从我开始了,我脑子里还正在思考着,说话这一队美女就边唱边走了过来,说贵州喝酒有个规矩,客人一定要坐着喝,虽然我心里觉着有些奇怪但是也没觉得有什么,入乡随俗嘛,我就坐在那等着,为首的一个小姐妹端起了碗,然后就端着酒喂给我喝,碗沿儿抬得很高,香甜的米酒就灌进来我的喉咙,甘甜凛冽,可是我喝着喝着就感觉有些不太对劲儿,为什么喝了这么久这碗酒还没喝完,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我喝的根本就不是一碗酒,碗上面还有酒壶不停的往里面倒酒,酒壶上面还有酒壶……层层叠叠,这就是他们贵州著名的高山流水,这次算是领教了,还好是清甜的米酒要是换做其他还不知道要喝成什么样子。一番敬酒过后原本就热闹的桌子气氛更加活跃了,右面的人提议我们共同举杯庆祝,于是一桌大概四五十人就一同端起酒碗,体会着异乡的为异客的共同乐趣。

2016年才相聚2017就要说别离,所以临别毕业,大家一面互相抒发这不舍,一面参加各种各种的局,而我也因为喝酒再次喝进了重庆第九人民医院,话说我跟这里也真是有缘,每次都以为是最后一次再见,却总是有机会再见。

班级的聚会我是不打算喝酒的,但是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去超市买了酸奶垫垫肚子,等到上了桌,我还是一直坚持不喝酒,可是杰不由分说的给我放了一杯白酒,这杯酒就一直被我放在面前当做摆设,不知道是什么话头,让我突发奇想要跟马哥喝一杯酒,可能是酒不醉人人自醉,也可能是当时热烈的气氛使得我想跟马哥喝一杯酒,趁着乱,我跟马哥说“要喝酒可以,我们喝一个交杯酒,我就把这杯白酒干了,要不然我就不喝”差不多二两白酒,就在一阵混乱中进了肚,不知道为什么至今想想那个画面还觉得很开心,她应该是第一个跟我喝交杯酒的女生吧:),之后咣咣咣几杯酒下肚,虽然还神志清醒,不过味觉已经被麻痹,对自己的酒量也失去了基本的理解。在厕所吐了几次之后,我甚至又和马哥喝了几瓶啤酒。不知不觉中鸣哥跟好多人喝的已经倒牌了,我也趁着自己清醒赶快把鸣哥带回宿舍,我扶着他在厕所又吐了一次,把他扶上床,当我自己躺下,我才觉得自己已经有些不对劲儿了,头昏昏沉沉,胃里也翻腾的难受。我赶紧爬起来提了一个凳子坐在水池旁,一阵翻江倒海的痉挛但是并没有吐出什么东西,隐约间看到一些血丝,但是我当时因为眼花也没在意,杰哥回来看到像一块橡皮泥一样趴在水池上的我,又看看在水池里的血丝,果断二话不说拉我去校医院,路上还叫了马哥和吴哥,那时候已经是宿舍要锁门的时间了,第一次看马哥头上扎着发带还觉得有点好笑,不过因为难受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去了校医院医生简单的问了几句之后就说建议我们去第九人民医院,因为怕我晚上会大出血。我们几个一阵惶恐,又连忙跑到了那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重庆市第九人民医院急诊部,大夫看了看怂成狗的我,也没多说什么,给我开了一个针剂还有一瓶药水。我到急诊输液室打着点滴,突然吴哥说,“我给你修一下眉吧”(黑人问号脸)其实那天下午吃饭之前本来是约了吴哥给我修一下眉的,可是那天刚好吴哥把这件事儿给忘记了,但是我们几个是去医院啊,吴哥带修眉刀干什么(笑哭),后来吴哥他们还从书包里掏出了防蚊喷雾,充电宝……感觉就差带一副扑克牌了。那天刚好是周六,打完点滴无处可去的我们同样也被那些住满情侣的宾馆拒之门外。想回宿舍只能依靠我不太听话的双腿了。

最喜欢的旅行可能是说走就走的旅行了吧,约好了一起去恩施,可是马哥只是想搭个便车一起回家,没成想就被我跟吴哥强行拖着来到了湖北恩施,我觉得最好的旅行真的不过如此,在吴哥家恩施建始县,吴哥的父母热情的招待了我们,还有一个吴哥爸爸的朋友。虽然是跟家长一起吃饭,但是也没有因为有家长就多一份拘束,随和的性格让这次晚宴也像是家宴一样愉快,不过可能是我刚吐血没多久,没陪吴哥的爸爸好好喝上一壶,这也算是一分遗憾吧。

到了杰哥家就更有趣了,杰哥叫了他们那里的九桥三少作陪,刚到此地这个名头就给我们一个震撼的感觉,我们也想一睹九桥三少的风采,没想到一睹就上了酒桌,宣恩的饭是真的好吃,不过宣恩的就可真的是“不好喝”不是酒难喝,而是不容易喝,真可谓是民风剽悍。现在想他们每个人的名字似乎都有些想不起来了,不过他们这个组合我倒是还记得,九桥三少不能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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